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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撩完不娶,我要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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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久见他如此爽快,不由得勾了勾唇,眨眨眼后问他,“倘若我要你放了刘权你可会放?”

    扶笙淡淡看她一眼,“这件事是女皇陛下的圣令,我无权干涉。”

    荀久瞪他,“那你不是掌握着那什么大权的嘛,你要是不点头,想必女皇陛下也不会这么轻易……”

    “白三郎是女皇陛下准备册封为正一品皇凤君的男妃。”扶笙出声打断她。

    不知是否为错觉,荀久总觉得扶笙在提起女帝的时候面色不大好。

    荀久撇撇嘴,既然白三郎这么重要,那么看来刘权是不可能轻易被赦免了。

    “既然刘权不能放,那我的条件便换一换。”荀久兰花指一翘,再度拂去肩头一片落叶,浅咳一声后语气轻描淡写,“第一个条件,先给我准备一顿丰盛的大餐,把那什么极品砂锅煨鹿筋端上来孝敬我,哦不,我不能只要这一顿,应该说往后的日子你都不可以让我饿肚子,而且每一顿饭菜都必须精致,色香味俱全。”

    扶笙眼神颇有些怪异地望着她,“你要跟我一辈子?”

    荀久:“……”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被他抓了漏洞,她赶紧再咳一声解释道:“反正你目前又不准备放了我,总之我不管,你不能放我饿着,哪怕只有一口吃的,也必须我先吃,你饿着。”

    扶笙默了默,“下一个。”

    不说话就是默认答应了。

    许久愉快地弯了弯唇,眼尾轻挑,“第二个我还没想好,我先说第三个。”

    扶笙眉毛跳了跳,不好的预感涌上来。

    “不准撩我,撩完不娶,我要报官!”荀久端正坐姿,用她自认为最严肃最一本正经的态度说了十二字警告,却换来对方的黑脸。

    扶笙并不知“撩”为何意,但从后面那八个字便也揣摩得出来大致意思。

    这样露骨的话竟然从一个女子嘴里说出来!

    他如遭雷劈,皱眉看向她,眸中情绪复杂难懂。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荀久再度冲他眨眨眼,慢慢下了假山拍拍衣袍上的泥渍,“我们走罢!”

    “你……就这样去?”扶笙眉头皱得更深,眼风掠过她披散的长发。

    “有什么问题吗?”荀久上下扫了自己一眼,又看向他,“你不是十万火急么,还在意这些细节做什么?”

    “进房梳理好再出来。”扶笙背过身去,原本平静的语气中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不满。

    “我……”荀久咬咬牙,心中直觉的这个男人过于迂腐,明明外面已经十万火急,他却还在意她未绾发。

    “我不会。”荀久也不忸怩,直接扯谎,“在家的时候都是丫鬟帮我绾发,如今就我一个人,哪里绾得好?”

    原身自然会绾发,只不过她才刚穿越,一时还没适应这具身子而已。

    “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你帮我?”荀久笑嘻嘻转身从房里拿了桃木梳出来递给他。

    晨阳下,她一双灵动妩媚的眸波光潋滟,捏着桃木梳的那只手,莹白细腻,纤长匀称,每一处肌理都像精心打磨过的玉石,不断冲击着人的视觉。

    扶笙眼皮上下跳动片刻,并没有伸手去接,反而认真看向她,“这是第二个条件?”

    “不是。”荀久摇头,“只不过按照你的说法,我如果不绾发就没法儿出去,你若是不想让我帮忙,大可以现在就转身。”

    扶笙目光有点冷,手却鬼使神差地想去接桃木梳。

    这个念头一出,他顿时面色有些不好看,撇开眼一把接过桃木梳,冷然道:“交易而已,你最好不要多想。”

    话完,让荀久坐在藤椅上,他揽起她乌黑亮丽的长发开始梳理。

    荀久所坐的位置距离荷塘极近,她伸出脖子便能从平静的水面看到扶笙的所有动作。

    轻柔,缓慢,似乎怕弄疼她。

    他一向清冷的面容上,难得显出促狭之意。

    然而荀久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后知后觉道:“我记得男子替女子梳头,似乎有特殊的意义?”

    身后扶笙动作一顿,微凉的声音传来,“你记错了,并无。”

    “我是否可以认为,你天天替我梳头都不会被人说三道四?”荀久突然笑开,很想看他窘迫的样子。

    扶笙:“……”

    他的动作很快,想来也是不会梳理女子发髻,简单替她束了起来,这才发现手上并无锦带之类的绑定物。

    抿唇片刻,他伸出一只手将头上的玉簪拿了下来将她的头发固定好。

    荀久从荷塘里看到这一幕,她并没有过多关注长发垂下的扶笙有多风华绝代,双眼亮晶晶的瞅着那玉簪,心中琢磨这可是好东西,将来没钱用了就得靠它。

    与此同时,躲在月门后从头看到尾的商义险些将下巴惊落到地上。

    “她借了我的蓑衣。”商义的耳边,传来一个机械的声音。

    他大惊,这才发现徵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学着他的样子往里面瞄。

    商义赶紧往院里看了一眼。

    幸好,殿下并没有听见。

    他大松一口气后看着徵义,突然之间满脸心疼,“小吱吱,你昨晚去哪儿了?人家好想你。”话完就要上去挽徵义的胳膊。

    “阿嚏——”徵义给了他一个简单粗暴的回答。

    “小吱吱你生病了?”商义惊讶地看着他,“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

    “等人。”徵义说话的同时脚步不停向着月门处走去。

    “去不得!”商义拉住他,“殿下在里面,他吩咐了不见任何人。”

    “可是……”徵义薄唇微抿,“她借了我的蓑衣。”

    商义一脸无奈,“……不就是一套蓑衣么,你要多少我待会儿就能给你多少。”

    “我只要我那件。”徵义再度抿唇,认真的样子看得商义一颗心都快软化了。

    “好好好,就要你那一件,你受凉了,先随我去喝药,等你好了我定会把蓑衣原封不动找来给你。”

    “就要我那一件。”徵义被他拽住胳膊往外拖的同时口中不断低声提醒。

    “好好好,都依你。”商义嘴里应声,脑中却全是方才殿下替久姑娘绾发的事,那场景,分明像极了一对恩爱的……

    “到了。”徵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商义抬头,见到这里是医官的药堂。

    他顿时收回思绪,莞尔一笑,“小吱吱,你可要乖乖喝药哦!”

    “就要我那一件。”徵义再次提醒。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商义推搡着他进药堂,医官在宫义的院子,如今的药堂里只有一个抓药的小童。

    商义交代了小童几句便匆匆出了药堂,心中还在疑惑殿下究竟何时对女人产生兴趣了。

    西配院里,已经被打理好的荀久笑嘻嘻站起身摸着头上那只玉簪,挑眉看向他,“这东西送给我,就这么定了,万一哪天我出了秦王府没钱,还可以拿去当铺应应急。”

    扶笙再度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