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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钰开始一心想着要和鹤鸣在神界相会,发了奋的修炼。有时连陪着梅叔他们看电视,口里也念念有词,梅姨以为他在跟着念那些雷人的台词,谁知细听一个字也听不懂,更像在背诵什么法诀?
曹醺然也给他打过电话,委婉的对他说尽了好话,也用各种方式想要打动讨好于他,都被濮钰一一拒绝。
不是他不够好,不是他不够出色,奈何不该用在他身上。
其实经过小赤龙一事后,濮钰就觉得感情应该像它和黄金龙那样的情真意切,爱得火热,是有情人都追求的了,虽然它们的过程有些曲折和痛心,虽然它们最终都失去了灵力,好在结局还算美好,可以携手相亲相爱。
到了空间,就要小溪和容儿都安静,然后直奔白玉凉亭,坐上白玉桌就开始修炼,如果不是到了第二天清晨他该去买菜,只怕会一直进入深度冥想,以增强灵力。
这样过了两天,濮钰再次来到空间,看见小溪和容儿都乖巧了许多,都在竹林那边静静地修炼,蛇宝宝就更不用说了,没人吵醒它,它可以睡个三天三夜。
濮钰轻笑一声,转身走向凉亭,就要开始修炼。
“濮钰。”背后传来那个熟悉的,一直想念的声音。
濮钰一甩头,幻觉,又出现幻觉,怎么总是听见鹤鸣在叫唤他,挥之不去,或许鹤鸣此刻在神界也看着他?
濮钰只愣了一下神,当做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行。
“濮钰,钰儿。”又开始了,不过鹤鸣什么时候叫过他“钰儿”?这一声“钰儿”,叫得太过真切,濮钰感到那声音犹如在耳,不由呆呆的停住脚步。
“钰儿。”是幻觉吗?不是吗?
鹤鸣的声音由远及近,不像幻觉,濮钰确定,就像在背后不远的地方叫唤着他。
不是幻觉,濮钰这样想着就是心头狂喜,是鹤鸣回来了。
濮钰猛的转身,一个白色的身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他身后,拉着他的手用力一扯,濮钰一个跄踉,还未看清来人,已经扑到他怀里去了。
这一扑,二人的距离太近,鼻尖几乎贴着鼻尖。
濮钰定睛一看,这人不是鹤鸣是谁?这一喜非同小可:“师父,是你吗?真是你回来了?”
鹤鸣紧搂着他,那热切渴盼的神情,濮钰以为下一秒他就会吻下来。
不过鹤鸣没有,只是把他的脸按入自己怀里,感受着他的气息,感受着他身体传过来的热度,温暖和煦的感觉,濮钰都感觉到鹤鸣加快的心跳,“扑通扑通”的,然后才发觉自己的心跳也一样那么快。
是梦境吗?如果有一个梦境能有那么真切的感觉,但愿梦永远不要醒来。
知道这不是梦境,濮钰伸手环过他的腰,“师父。”轻声低喃着。
鹤鸣也是失控似的将他搂得很紧,下巴摩挲着他的头顶,呼出的气息热热的喷到他脸上,声音有些沙哑,动情的说:“想我没有,小毛孩?”
濮钰在他怀里直点头,说:“想,我好想师父,一直都想,师父这次回来,是不是不再走了?”
闻言,鹤鸣用手掌托起他的小脸,柔声问:“不想我走麽?”
濮钰点头,二人对视着,可以从彼此眼中看到一些狂喜,一些火热,一些激荡。
濮钰顺势双手攀上鹤鸣的肩上,揽过他的脖子,把脸凑了上去,含住他的唇便吻了上去。
鹤鸣有一刻的呆愣,他想过濮钰会想他挂念他,他没有想到濮钰会这么的主动,被他吻住,僵直了背竟然不知反应。
当然鹤鸣不是木讷的人,当濮钰撬开他的唇齿,舌尖怯怯的伸了进去,鹤鸣已经忍无可忍,拥着他反被动为主动,含着他的唇,挑着他的舌尖深吻起来。
鹤鸣是属于不轻易表达自己的感情,一旦感情开了匣,就像波涛汹涌的奔腾而至,一发不可收拾。
鹤鸣的吻由起初的细腻,到疯狂火热,舌尖在他口腔里面都游走了一遍,抵着他的鼻尖,令濮钰差点呼吸不畅。
许久以后,感觉再不结束这个吻,就可能发生更加激烈的需求动作,鹤鸣啄了下他被压得红彤彤的鼻尖,才放开他,宠溺的说:“小毛孩,还敢惹我麽?”
虽然濮钰由索吻变成被吻,丝毫不挡他的热情和深情,红着脸说:“我不主动一点,师父是不是要一直这样下去?”
鹤鸣苦笑,说:“你也觉得我们不该再这样下去了?濮钰,不会后悔麽,我比你大了那么多,你还正值年轻,以后想起,会不会怪师父诱拐了你?”
濮钰双手又攀到他肩上,啄了下他的鼻端,笑道:“要诱拐也是我诱拐你在先啊,我不说想你,我不先吻你,我都不知道师父的心呢,师父,你总是把自己的感情埋藏的太深,这样不好,我要罚你。”
鹤鸣苦笑道:“不是我把自己的感情埋藏太深,是师父太笨,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怕错了,以后你不再理我,连师徒关系都僵了,那是我最害怕的事。”
濮钰一听就乐了,说:“师父也有害怕的事?”
鹤鸣抚着他齐肩的长发,爱抚道:“嗯,就怕你不要师父了。”
濮钰扑到他怀里,嗔道:“才不会,师父一直都不说,我还差点走了弯路。师父,我和曹醺然你都看见了吗?我保证以后再不会了,我要对师父一心一意。”
鹤鸣说:“嗯,我也会对钰儿一心一意的,永远都不会变心……”
濮钰倏地想起什么,打断道:“师父,我们这样,是不是师尊在神界也看见了?还有,师父这次回来,是不是不会再离开?”
鹤鸣淡然一笑,抚着他的长发,说:“我在这里,师尊不会看见的,因为那个透视人间的水晶球,需要很强的灵力支持,而同时,如果这里也有很强的灵力,他想窥视,就会遭到反噬,所以,你和我在一起,师尊从来都没有窥视过你就是这样,至于第二个问题,这正是师尊要我下来找你的原因。”
濮钰愕然道:“你是说是师尊让你来找我?师父很快要离开了麽?师尊找我有什么事吗?”
鹤鸣说:“大概师尊对你感兴趣了,想见你。嗯,本来师尊还有事情交给我的,还没完成呢,师尊突然想见你,让我来带你到神界去,你也不必担心,师尊这几年都已经看淡世事了,现在是比你想象中更容易相处的人,而且还有我在,你一点也不用担心。”
濮钰哦一声,不过还是有些彷徨,说:“让我到神界去?我还真没想过呢,师父,神界都很热闹吧,都是大神的地方……”
鹤鸣看他说得近乎惶恐,忙说:“说了没事,你还有我呢,你到神界期间,我会一直看着你的,没人能欺负了你去。”
濮钰稍稍心安,抚平了情绪,说:“哦,还好有师父。”
把脸缩在鹤鸣怀里,心里也明白,虽然鹤鸣是这么说,但当真有人欺负他,鹤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师父,师尊为什么突然想见我?”濮钰缩在鹤鸣怀里问。
这个问题该如何作答?鹤鸣也为难了。
“师父?”没有得到答复,濮钰仰起头看他。
鹤鸣苦笑一声,携着他的手,说:“师尊是比你想象的还有童心的人,他看出我喜欢你,又觉得我一直没有对你表达不好,也觉得我在神界呆太久了,彼此都想念得狠,就找了这样一个借口,让你陪着我到神界去。”
濮钰也不由轻笑出声,说:“这真是师尊的想法吗?”怎么有一种家公见媳妇的感觉?
鹤鸣说:“你就当做是吧。神界也有一些好玩的地方呢,到时我带你去玩儿。”
“好。”濮钰答应着,已牵着鹤鸣来到凉亭里,取下挂在白玉柱子上的白纸,上面一颗红心红艳欲滴,俏皮的说:“师父,你的心意我收到了。”
鹤鸣被他逗得立时红了脸,但他是豁达的人,脸微红一下,便说:“我只道要很久才能再见到你,当时看到你传给我的信,说想我,说挂念我,我当时……很激动,也不知该说什么,就画了这颗红心给你了,我就想,你该明白的。”
濮钰说:“原来这是师父画的?嗯,我明白,我很喜欢呢,我要收藏起来,留着做纪念。”
鹤鸣心喜,笑道:“还做什么纪念,我们都在一起了,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
“真的?”濮钰喜不自禁,说:“不过我还是很喜欢这颗红心,是师父第一次告诉我心意,我是一定要收藏的。”
鹤鸣无奈,只好一笑作罢。
“鹤鸣。”濮钰将那白纸收入兜里,用灵力固定住,让它不会变形不会褪色之类的,转头便叫住鹤鸣。
“嗯,钰儿。”鹤鸣喜孜孜的应着,濮钰叫他的名字,不再叫师父,说明他们的关系不再只是师徒,鹤鸣心旌摇荡,将他拥入怀里。
竹林那边,已修炼了一圈出来的容儿和小溪,容儿抱着睡眼惺忪的蛇宝宝,站在那里瞪着难以自控的二人,面面相觑。
反复的对自己说,那是他们的第一次,第一次的人都会比较激动,等热情冷淡下来,他们就该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