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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安全起见,一行四人并没有连夜赶路,而是找到了附近有着紫藤花家纹的宅邸进行休整。
因为过去的某种恩情,带有紫藤花纹的家族是完全免费的向鬼杀队提供服务的。
在这里鼬等人可以完全的放松下来,不需要担心受到鬼的攻击。
等到天完全的黑下来之后,产屋敷天音轻手轻脚的为时透无一郎和鼬,关上了房间的障子门。
天音跪坐在门前看着投在门上影子露出微笑,她很高兴在霞柱时透无一郎的脸上看见除了发呆以外的表情,这是很好的改变。
“晚安。”产屋敷天音对房间里面已经睡熟的两个孩子说道。
这时鸟类拍打翅膀的声音越来越近,产屋敷天音站起来抬起手,让鬼杀队联系用的鸦能够准确的落在她的手臂上。
鸦的到来代表她的丈夫、鬼杀队的主公产屋敷耀哉,已经大概了解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鸦传递来的就是他的关心。
“请你不要过多的担心,无一郎没有负伤,鼬虽然第一次出家门却比想象中的坚强,而且鼬并没有想象中排斥无一郎,我想他们一定会成为很要好的朋友。”
坐在庭院里面的天音看着飞舞的紫藤花,用手轻轻的把吹散的头发顺到耳后。
“而且就像是你说的,鼬似乎真的与众不同……”
产屋敷家族虽体弱,却也拥有敏锐的第六感,产屋敷耀哉在鼬三岁时曾经说过,鼬或许是与鬼战斗中最大的变数。
天音对于丈夫的话是百分之百信任的,而且身为母亲的她也察觉到鼬身上与众不同的力量。
她相信丈夫的话,鼬是最大的变数。
……
鼬拥有强大的意志和能力,偏偏身体年纪过小,又被迫经历了摔马车等等事故,所以当天晚上就早早地睡去。
咸鱼鼬这时不像是早些年当忍者的时,就连睡觉都充满戒备,重活一世他已经决定咸鱼到底,所以什么危险他抛之脑后,大有一副天塌下来也不会动的打算。
在睡梦中鼬隐约知道自己与时透无一郎一个房间,但是……
谁能告诉他,刚刚一个转身就把他抱在了怀中死命蹭的时透无一郎到底是什么情况?!说好天然系的霞柱难道还有多动症的习惯?!
勉强睡够了的鼬,嫌弃的看了一眼踹了一脚都踹不醒的时透无一郎,随后就做出了决定,无所作为的他瞪着眼睛把自己瘫在那里,反正没办法暴力挣脱,他还是继续咸鱼吧。
丸子脸的鼬鼓着腮帮子躺平放空,而时透无一郎则是抱着梦中出现的白馒头开心的蹭着。
梦中的馒头又白又大,而且散发着香甜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流口水。
最终忍不住的时透无一郎张开了嘴巴,他决定咬一口白馒头,反正白馒头那么大,咬一口也不会影响手感的!
“咬一口……”
天音说一声失礼了之后,推开障子门叫两人起床就看见了这幅场景,她的幼子脸颊被睡得迷糊的时透无一郎含在了口中,然后用一脸淡然的表情看着她。
鼬表示他已经习惯了无一郎这个天然系了。
产屋敷?自认为心脏很强大?天音:……
这件事情的结果就是在他们再一次启程时,时透无一郎一直对脸颊红彤彤的胖不倒翁道歉。
“无一郎刚刚梦见了什么?”
天音看了一眼鼬转头询问鬼杀队霞柱时透无一郎。
“我梦见了白馒头,然后太香了,就咬了一口。”
鼬:( *_*)/⌒●~*
……
狭雾山下,带着天狗面具的培育师鳞泷左近次已经等候多时。
作为曾经的水柱他已然见过天音,于是微微鞠躬行礼表达了对她的尊重。
鳞泷左近次打量着一行四人,除了车夫之外剩下的两个孩子实在是太过于年轻。
如果鳞泷左近次没猜错,腰间挂着日轮刀的,应该就是富冈义勇曾经提到过的,九柱中年级最小的霞柱时透无一郎。
至于站在天音身边的男孩,鳞泷左近次还真的没有猜到。
在产屋敷天音介绍这是家中幼子时,鳞泷左近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上下打量着健康的不得了的鼬,突然心中倍感安慰,“这真是鬼杀队之福气。”
鬼杀队的主公都是英年早逝,产屋敷家族身上背负的诅咒仿佛无人能解,即便是和神官家的女儿联姻,也只能勉强延长生命。
但是,面前的少年就是变化。
鳞泷左近次想到炭治郎和祢豆子,更是觉得与鬼抗衡了几百年的日子要发生转机。
一行人上了山坐在鳞泷左近次的小屋中后,前水柱更是对鼬赞不绝口。
在鳞泷左近次的眼中年仅五岁的鼬,表现的宠辱不惊、不卑不亢,并且上山路上看见陷阱时也是处事冷静,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鳞泷左近次想不愧是主公的幼子,小小的年纪就已经有了其父的风采。
鼬注意到了鳞泷左近次打量的眼神,对于鳞泷左近次的想法鼬都不用动脑就猜得到,很显然这位能力很强的培育师误会了他的设定。
他真的只是一条咸鱼,和救世主没有任何关系。
“鳞泷左近次先生,关于您之前的传话,耀哉心中多有担忧又因身体不便,只能委派我代他前来,同时耀哉也让我代他向您问候。”
产屋敷天音首先表达了产屋敷耀哉对鳞泷左近次的问候,接下来她就要咨询此行的目的了。
一旁的霞柱时透无一郎偷偷的打了一个哈欠,天音和鳞泷左近次所讨论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有些太过于无聊,更主要的是不管他们说了什么,无一郎也无法记住。
于是无聊的霞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鼬的身上,他打量着脸上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没有变化的鼬,开始思考鼬到底是在听两人份的谈话还是在放空。
他歪着头面无表情盯着鼬,总觉得一本正经的团子鼬看起来可爱极了。
天音太过于了解幼子和时透无一郎,看他们两个无聊就把人打发出去自己玩耍,顺便叮嘱要注意安全。
产屋敷天音非常放心狭雾山的安全问题,这里虽然没有紫藤花却有曾经的九柱之一坐镇,并且一路上多是机关,鬼还不会追来这里作恶。
对于和时透无一郎一起“玩耍”的建议鼬内心是拒绝的,偏偏把天音的话当做了任务的时透无一郎对他主动的伸出了手。
看着天然系的霞柱伸到面前的手,鼬在心中长叹一声。
他按照所有人想象的那样,把手搭在了时透无一郎的掌心中,借力站了起来。
按照鼬的想法,站起来之后他只需要跟在无一郎的身后一起离开房子就好,谁承想天然系的时透无一郎不按常理出牌。
无一郎想到鼬不倒翁的走路姿势,有些担心外面崎岖的山路会磕着碰着白馒头,于是他二话不说的抓住鼬的手,把人扛在身上向产屋敷天音和鳞泷左近次点头,转身就以最快的速度窜进了树林之中。
鳞泷左近次看着时透无一郎和鼬远去的背影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怎么看都觉的鼬是被强行带走的,还是不情不愿的那种。
“天音大人真的没有关系吗?”
产屋敷天音眉眼弯弯的看着霞柱和幼子,“看起来鼬真的很喜欢无一郎呢。”
……
趴在时透无一郎的肩膀上鼬唯一的感觉就是,太颠了!
时透无一郎身体瘦弱,虽然肌肉非常的匀称,但是肩膀上却都是骨头。
肉乎乎的鼬小幅度的蹭了蹭,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所以说时透无一郎到底要带自己去哪里?
其实出了门的时透无一郎并没有什么想法,他只是想要换一个地方和鼬一起发呆,而且最好是风景不错的地方。
最终时透无一郎找到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落日的黄晕照耀在了鼬和时透无一郎的身上,无一郎仰起头看着慢慢消失的太阳,听着风吹过树叶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鼬站在巨石的下面活动着腿脚,团子的伸展运动在无一郎看起来有趣极了,不仅没有任何的条理性,反而像是一套独创的丸子操。
等到最后一缕阳光即将落下之时,时透无一郎也闭目养神的躺在了石头上面。
而就在这是狭雾山中突然起雾了,雾来的并不寻常蔓延的速度也很快,等到时透无一郎察觉准备带着鼬离开的时候,他却发现鼬……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