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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高冷师尊坏徒弟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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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方灼笑了, 大手一挥,“赏你了,走,放你狗窝去。”

    德牧连跑带跳跟在后面, 像只基因突变的小鹿斑比。

    方灼弯下腰, 正准备投放就觉得后脑勺一凉,下意识回头往上看, 男人穿着一身黑, 不知道在阳台站了多久。

    德牧像被按下开关,不跳也不嚎了, 见站在高处的大魔王打了个手势,扭头, 张嘴夺下方灼手里的东西, 撒腿就跑。

    不到半分钟,方灼就看见那只蠢狗把袋子叼到周猝面前。

    周猝还破天荒的摸了摸它的狗头,德牧忘乎所以,高兴地在地上打滚, 完全忘记楼下还站在狗窝前的老父亲。

    方灼:“……”

    儿砸,你知不知道你周爸爸裆里藏了一条龙!这不是送我去死吗!

    “上来。”周猝留下话,进屋。

    方灼假装没听见, 不多时,不孝狗儿子又跑下来, 仰头咬住他的T恤使劲拖。

    周猝不在房间, 在影音室, 里面关了灯,投影幕被拉下来,已经开始播放电影。

    方灼看见了那个罪恶的袋子,袋子敞开,旁边还扔着光碟包装纸。那一刻他的心脏猛跳,两腿发软,吓得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

    “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周猝将屏幕光调了一下,画面柔和很多。

    两个男人一起那种钙片,没问题都能看出问题。

    方灼怵得心里发紧,“我不看,你自己慢慢看吧。”

    说着转身想跑,被男人一把拽回去,牢牢扣在怀里,“跑什么?以后我们会有很多这样单独相处的机会,你要学会适应并且享受。”

    “……”你怕是对享受有什么误解。

    方灼索性闭上眼睛,打算把电影睡过去。

    周猝掐着他下巴,手指揉着唇瓣,当初咬伤的地方已经结痂脱落,只剩下一些白色印记。

    “你这表情是希望我亲你?”

    方灼猛地睁开眼,用力瞪他。

    电影已经开始,两个美少年男主在沙滩上你追我赶,笑得阳光又恣意,但令人意外的是,并没有出现不和谐的画面。

    这应该是一部同性故事片。

    方灼放松警惕,投入剧情,直到画面切换到了烛光晚餐。

    画面里的两人吃着西餐,你喂我,我喂你,很快就喂到了一张椅子上,最后又从椅子上滚到地毯上。他们把刀叉一扔,相互撕扯,融为一体。

    这样撩人的片子,比单纯的表现男人间的肉-欲,更能让人接受。更何况方灼自己就演过这样的电影。

    画面并不色气,反而很隐晦,只是气氛暧昧到极致,像是一枚火星飞入空气中,连带着画面之外的现实世界也被点燃。

    影音室的音效很好,四面八方都是电影里纠-缠的申吟。

    方灼面红耳赤,背后的男人呼吸开始急促,灼热的气息全数喷进他的领子里。

    “反感吗?”周猝声音低哑。

    “反感不至于,就是怪尴尬的。”方灼忍了忍,还是说了出来,“你小兄弟对怼到我了。”

    “……”

    气氛陡然从尴尬变得怪异。

    方灼抬高屁股,也觉得自己太过直接,为了缓解气氛,他决定谈点严肃的话题,“你的梦想是什么。”

    周猝:“……”

    周猝:“没有。”

    方灼难以置信,“你不想跟周丞争夺财产?不想成为周鹤年的关门徒弟?不想掌控整个周家,成为人上人?”

    “你希望我成为这样的人?”周猝的下巴搁在方灼的肩上,偏头看着他。

    青年的下颚线条柔和,睫毛很翘,眼角的弧度微妙上扬,每当他笑的时候,眼睛能弯成月牙,嘴唇一咧,露出一口白牙。

    并不是惊艳的姿色,却让人很舒服。

    见他发呆,周猝勒紧手臂,“回答我。”

    方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因为周猝的话有些不知所措。

    好半晌他才回神,讷讷说:“希望啊,到时候你吃肉,我就跟后面喝汤。”

    周猝眼神微黯,不是没有听出其中的敷衍,惩罚性的咬住青年柔软的耳垂,用牙齿研磨,沙哑的声音像是沾了蜜糖,“如你所愿。”

    方灼心慌慌,隐约觉得事情发展方向似乎不对,但又纠不出错。很快,他的思绪就被身体异样的感觉击溃。

    周猝的手指细长有力,带着薄茧,轻易就能挑起并掌控他身体的欲忘。

    方灼顽强挣扎,“我真的不行,我他妈喜欢女人!”

    “我算过你的命,断子绝孙,你只有喜欢男人的命。”

    “二、二少,有没有人说过你嘴很毒。”

    “就你说过。”

    青年的身体很青涩,眼睛被欲-望沾上潮湿。周猝神色阴沉,死死盯着他,腮帮子咬得鼓鼓的,因为克制,浑身肌肉绷起,脖子上的青筋突突跳着,硬是把身体里出笼的野兽拦下来。

    方灼寡欲,在这方面胃口不大,此刻被伺候到一半,对方突然收手不干了,整颗心像陷阱羽毛堆里,哪哪都痒得难受,甚至想伸手把周猝撤离的手拉回来。

    好在他清醒,及时打住。

    周猝身上,衬衣西裤依旧一丝不苟,就连表情也是克制禁欲的,唯独眼睛里黑压压一片,又是那副想要吃人的神色。

    方灼手忙脚乱,连裤子拉链都没拉,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躲到一楼大厅的角落里,掏手机的时候手在颤抖,就在刚才,不,甚至现在也是!三两下就被弄得邦邦硬不说,他居然还觉得周猝的手让他很舒服!

    这怎么可能??

    他难道也是那种靠下半身思考的渣??

    这一晚,方灼没有上楼睡,他抱着德牧坐在客厅的羊毛地毯上发呆。

    窗外风雨飘摇,雷电大作,每一次劈下来都像是要破天裂地。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地平线的时候,方灼将脑袋从德牧肚子挪开,身上不知被谁搭上的薄毯滑了下去。

    “许先生。”

    背后传来粗哑的男音,方灼吓得连清晨反应都没了。

    一名黑炭脸的保镖,正站在他背后,手里举着卫星电话,“大少找你。”

    方灼狐疑的接过。

    “今晚八点,让周猝去一趟主宅。”周丞语气恶劣,“让他穿正式一点,别到时候丢老子的脸。”

    方灼说:“你跟周猝不是不对付吗?怎么突然转性了。”

    “你以为我想搭理他?!”周丞咬咬牙切齿,“老爷子前几天放话,让所有20岁以下的男青年,在今晚八点前必须到主宅一趟。其中特别点名让周猝也去。”

    “不是,他一个快30的老腊肉,去跟一群20岁的小鲜肉混在一起干什么?”方灼不敢想象那个画面,“对周猝会不会太过残忍?”

    说完就看见保镖正对他眨眼睛,眼皮都要抽筋了。

    方灼脸部扭曲了下,画风突变,“不过,老腊肉有嚼劲,而且越嚼越有味儿,百吃不厌。”

    庄续看着青年一副快哭的样子,心里莫名烦躁,眼睛一眯,抬脚踹了过去。

    方灼趴在地上,灵光一闪,“没用可以当挂件,好看。没有,作为一个男人,那就尴尬了。”

    庄续蹲下身,黑色的靴子挨着青年的脸,讥讽,“你也算个男人?”

    方灼想把挂件亮出来,打他的脸,还是不敢,不高兴的嘟囔,“算不算老子都硬件齐全。”

    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连忙去瞅男人的表情,庄续薄唇抿着,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灼更害怕了,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才是最吓人的,譬如周猝。

    也不知道自己走后,他怎么样了。

    庄续垂眸,看见青年一脸失魂落魄,眼底暗芒闪过,猛地一把揪起他的脑袋,“在想什么?”

    方灼疼的脸部扭曲,咧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想我要是能像哥你那么威武雄壮就好了。”

    庄续看着满嘴跑火车的青年,浅浅勾起嘴唇。

    方灼:“……”

    求求你别笑了,好可怕的,眼睛里阴森森的,跟鬼一样。

    方灼胆战心惊,观察着男人的表情,继续说:“真心话,比珍珠还真,你要相信我就把手松开呗。”

    庄续松开手。

    方灼:“……”

    男人对于自己那方面的能力都有迷之自信,可以理解,方灼撒腿跑向离庄续最远的地方,贴墙站着。

    庄续瞥了他一眼,把床上叠得漂漂亮亮的被子捞起来,扔到了地上。

    方灼心头一紧,预感不好,“你这是打算留下?”

    回答他的是一室漆黑,庄续把灯关了。

    方灼杵在黑暗中,干瞪着眼,“你把我的床睡了,我睡哪儿。”

    “地上。”

    “……”

    方灼愁眉苦脸的躺下,这人赖着不走,别说他自己,整个大本营的人都不安全。

    为了降低危险系数,他得想办法跟这位朋友建立友谊的桥梁。

    夜晚静谧,屋子里任何一点微小的声音都会被放大。

    庄续闭着眼,没睡。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失眠,时间一长就成了习惯。

    离床不远的地铺,青年睡得正香,呼吸声很大,偶尔还要磨牙和说梦话,存在感很强,一下又一下拉扯他的神经。

    庄续起床下地,直接把人拎起来扔了出去。

    方灼坐在地上,一脸懵逼。

    “老、老大?”出来撒尿的小弟珠正好路过,一脸纳闷,“啥意思,被撵出来了?”

    方灼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一把揽住小弟的肩膀,“哪能啊,老大我一个人睡习惯了,你们宿舍不是有空床?我以后跟你们睡。”

    “老大,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小弟怪不好意思,开门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把屈尊纡贵的方灼给吓跑了。

    方灼起初面带微笑,很淡定,直到门缝翕开,一股混着汗臭脚臭的味道迎面而来……真的很让人窒息。

    方灼:“我觉得我还是……”

    小弟忙拉住,顺便把里面的几个兄弟招呼出来,推着方灼往里走。

    五分钟后。

    方灼鼻孔塞着卫生纸,坐在大家齐心协力铺好的床上,“大家辛苦了。”

    “老大你带着我们讨生活更辛苦。”

    小弟们笑成了弥勒佛,嘴巴比抹了蜜还甜,就冲这个,也必须留下来。

    当天晚上,方灼第一次体验了集体宿舍。

    磨牙、抠脚、说梦话,还有一位大兄弟睡得好好的,突然站起来,咬牙切齿的朝空气挥拳头。方灼吓得一晚上不敢睡,生怕他掏把刀出来,把全宿舍都给砍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外面就响起了吵闹声。

    赵七去唯一的单间敲门,见到一张不太熟悉的脸。

    庄续:“他不在。”

    赵七傻愣着,“那他在哪儿了?”

    刚问完,方灼从他身后的一间房里探出头,“这儿呢。”

    赵七一头雾水,匆匆进了房间,“老大你这是被撵出来了?”

    旁边的小弟立刻把方灼昨晚的借口又说了一遍。

    赵七深信不疑,开始说正事,“今天一大早,涛哥发了道悬赏。”

    方灼眉头皱起来,“找人?”

    赵七在通讯器上点了几下,发了张照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