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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了夜归，眼中震惊：“二，二公子……”
“谁允许你用手指着她的？”
“她……”
“就算是她杀了光明殿的人……又能如何？”夜归淡声问，就算是他实力受损，但是，对付这个一个小丫鬟，那简直是绰绰有余的。
“小语，你怎么样？”明锦瑟的面色难看，看了一下小语，可那丫鬟却是忽然间瞪大眼睛，而后口中鲜血溢出，死不瞑目。
“这……”明锦瑟难以置信，而后看向了夜归。
是他动的手！
他在她的面前，对她的丫鬟动了手。
可有将她给放在眼里？
“二公子……”明锦瑟颤抖着声音，询问，“你可知，你做了什么？”
“明三小姐是想说，光明殿和暗夜殿的关系么？”夜归挑眉，“我不知道，原来任何的阿猫阿狗，都可以自称为是光明殿的人呢，还有，就算是……我也一样会这样做！索性，刚才用手对着汐儿的人，不是你……”
夜归的声音很轻，但话语极其的冷漠，明锦瑟只觉得，像是有一盆水，从上到下，直接将她浇了个透，而后一点点的蚀骨，冰心。
这些话，简直是，太伤她的心了！
她几乎是难以置信，这话是从夜归的口中说出来的。
就算是以前夜归对她不冷不淡的，但是，也不会用这种恶毒的语气和她说话。
明锦瑟的眸光一皱，看向了洛云汐，都是她！
她当然是发现了夜归和以前的变化，光明殿和暗夜殿打交道，不知道经过而来多少年，所以，她自然是知道，夜归是因为修炼了轮回决的缘故。
可他忽然间变成了原来的模样，只能说明，他强行破了轮回决！
那么，原因极有可能是因为洛云汐！
明锦瑟心中暗恨，她不明白，为什么夜归可以为洛云汐做到这个地步？
刚才他的意思，就是说，如果她刚才的话语对洛云汐稍微恶毒了那么一点，夜归也会对她动手？
“明三小姐是聪明人，以后这种蠢事，就不要做了，如果你真的受了伤，暗夜殿的医师，也多得是，可以帮你看看。”
明锦瑟紧紧的抿唇，眸光泛红：“二公子，是因为这个女人么？”
她虽然猜出来了，可是，却也像是弄个明白，只想要从夜归的口中听到真话。
“自然是。”夜归没有否认，要不是因为洛云汐，以往这些烂事，他才懒得去管。
“为什么？你喜欢她什么？”明锦瑟这句话提高了声音，似乎是有些歇斯底里，完全是抛却了先前女神一般的做派。
“自然是什么都喜欢，只是，你的话太多了。”
“她有个孩子，和成过亲，你就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那又如何？”夜归不悦，觉得这女人怎么那么烦呢？
难不成以前的乖巧都是装的？
那还不如装着呢！
洛云汐侧首看向了夜归，唇角微微扬起，他都没有说，因为她的夫君就是他，也没又说，她的儿子，就是他自己的儿子，只说了一句，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