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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嗯’了一声，说至少从口供上来说如此，如果要搜证据，一个个去排除，我和美红忙不过来，而且时间也不够。
我也就随口一说，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一个个去排除，一来是工作量太大，二来是太傻了，还是要找突破口。
“老许，说了半天，你那儿有什么线索？”老周问道。
我‘哦’了一声，说不知道算不算，有个与张妈稍微近一点儿的老太太说张妈最近似乎有什么喜事儿。
“什么喜事啊？”美红问道。
我白了美红一眼，说不知道，所以明天还要再去一趟，另外还要找个人问一下。对了，这会还没下班，我把明天的任务安排一下，明儿自行行动。
“嗯。”几人点头。
我安排了一下，其实周安和小李的任务不变，还是以勘察为主，当然有技术科的辅助，所以要更加仔细一些，另外有必要时可出入租客查询还未找到的凶器。
凶器一直寻不到，这是个问题。
对于小张和美红呢，我有新的任务或是要求，那就是绘制一份楼的平面图，然后案发当晚的情况标记一下，比如有谁回家了，有谁在呢。
美红和小张点头，表示明白。
回去休息了一夜，由于今儿要去公园找老头和老太太，所以我起的有点儿晚，之后直接去了公园，不过人家可不会像我这么早，所以只有我一个人等会。
中午，我在饭店吃饭，周安来电了，有点儿小激动，道：“老许，发现点儿情况了，在三楼与二楼的楼道间有血迹。”
什么！
我忙道：“仔细勘察，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在三楼与二楼间的楼道发现了血迹，那也意味了一点，二楼楼道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我们的猜测并没有错。
下午两三点，老头儿和老太太陆续来了，但那个叫小嫝的老太太依然没有来。
对此，我知道也没法等下去了，问道：“她住在哪儿啊？”
一个老头儿给我了指下不远处，说：“你看到没？不远，我经常见她从小胡同出来。”
嗯，行吧。
我道了一声谢，然后去打听了一下，果然有一个叫小嫝，也就是一个老太太了。
嫝老太太也知道张妈死了，说：“唉，这两天也想去，总觉的好奇怪，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唉，谁说不是呢。
我问：“她最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
“没有，她能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呢，不就是和我拉家常么，常常一聊就是一下午。”嫝老太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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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声，说也没有认识奇怪的人？
“嗯，应该没有，如果有的话会和我说了，再说我和张妈基本天天见，不会认识什么奇怪的人。”嫝老太太道。
好吧，这就奇怪了，那张妈为什么会遇害？显然有点儿说不过去了，一来是康老太太没多少财物，不值得抢劫，而且是在楼道内，很容易让人发现，二来是没有仇恨的人，那就不存在仇杀。
“其实呢，她最近和我说了一个事儿……嗯，我也不知该这么说。”嫝老太太突然道。
我问：“什么事儿？”
“一件见不得人的事儿，我也不好说。唉，还是不要说了，不然传了出去不好。”嫝姥姥太道。
我质问：“你确定？万一与本案有关呢。”
“不会吧？我觉的不可能，再说张妈知道了，也不见的人家知道张妈发现了啊。”嫝老太太道。
我见她态度有点儿坚硬，多少也了解一点，唠家常归唠家常，有些事儿还是不要说，不然太大嘴巴了。
见状，我也没多说什么，道：“那你考虑一下，我留下联系方式给你，想好了可以告诉我。”
嫝老太太接过了联系方式，在我要出门时唤住了我，说：“同志，等一下。”
我回头，问怎么了？
“唉，不用你麻烦跑了，我不说什么事儿，但你可以去调查一个人，行么？”嫝老太太道。
我说，谁？
“张妈的女儿……哦，不是亲女儿，也就是靠收房租的那个，好像叫周敏。”嫝老太太道。
我点头，说知道了。
出了门，我有在想嫝老太太所说的事儿，仔细捋了一下，这个周敏似乎有见不得人的事儿，让张妈发现了，所以在拉家常中和嫝老太太说了一下。
这个见不得人的事儿似乎不大，所以嫝老太太认为周敏不可能为此杀人，另外她也认为周敏不一定认为见不得人的事儿败露了。
不过嫝老太太也可能是怕有个万一，所以让我调查一下周敏，如果她没有杀人呢，那也不用说人家的坏事儿了。
不论怎么样，先查吧。
回到局内已有五点多了，有点意外，四个家伙已经回来了，此时正在讨论着案情，见我回来之后，美红笑道：“哎呀，老许你可回来了啊。”
第四页。
我笑了笑，说怎么样？
“嗯，还行吧，有点儿突破，你看绘制的楼形平面图，我们在讨论那个。”周安道。
小张上前，指了指上边的图，道：“老许，我听你的建议，走访了所有的租客，然后上了标记。”
“你看这儿和这儿，不知是巧合还是说什么，案发当晚，二楼和三楼的租客全回家了，一楼、四楼和五楼的人分布不均匀，但至少是有人在的。”
小张说完，周安又补充了一具：“死者在二楼被发现，但是在三楼与二楼之间的楼道有血迹，而在三楼的楼道口也有大量血迹，其中墙壁上也有少量的血迹。”
我‘哦’了一声，说也就是说死者是在三楼遇害，然后又被移尸到二楼。
“不对，死者很大可能是在三楼遇害，但是她并未立马死亡，所以移尸与死者自救是个两说。”周安道。
对，我忽略了一点，死者在二楼间攀爬过，应该属于自主行为，如果以常理来推断，那她应该是想要自救。
“不过我有点儿奇怪，假设凶手行凶之后，死者想要求救，为什么不在三楼楼道攀爬，而是去了二楼呢？”周安疑惑。